首页  »  情色小说 » 长篇小说

【水泊巾帼劫系列】(共6篇)




  (一)
  宋江平了田虎,马不停蹄,又灭了王庆。大军彻底歼灭了王庆的军队,捉了王庆和他的三个后妃。进得城来,宋江先派了八百里加急进京告捷。
  不一日,兵部与刑部联合批文,命将王庆等一干就擒贼首和被俘叛军解往京城,单留三名伪后、伪妃,就地正法,以儆效尤。其中伪后一名段氏凌迟处死,伪妃两名张氏、孙氏枭首示众。
  原来,朝廷考虑到淮西受王庆夫妻的影响较重,特命留三名贼首处决以收杀一儆百之效。
  王庆妻段三娘的父亲原是淮西一座酒楼的店主,三娘自幼臂力过人,又寻人学得一身好枪棒。一日,王庆到酒楼吃酒,与小二口角起来,终至动手。三娘听见说,便从后面出来,与王庆动手相搏,就打了一个平手。
  两人各自敬佩对方武艺精湛,心生爱意。正巧三娘父母因她好勇斗狠,早想寻个人家嫁出去,这几日正对好了一头亲,被三娘知道,抵死不从,就与王庆私奔而去,为此将其爹娘气死。此后,王庆起兵时,三娘就成了他的膀臂,攻城掠寨,屡建奇功,是钦点的二号贼首,自然难逃一剐。
  行刑之日,淮西城中万人空巷,宋江作为朝廷钦命监斩官,摆了仪仗,巳时正便到了法场,摆下公案,静候游街的囚车到来。
  法场按照惯例设于市曹,搭了一人高的木台,街口有三座酒楼,监斩官的公案便在北面的酒楼上,而东西两侧酒楼的楼上雅间早已被人订下,为得是方便看热闹。宋江来自水泊梁山,深知劫法场的窍门,所以预先把五虎将派在左右酒楼上镇压,防备有人异动。
  巳时末,听得铜锣响亮,知是游街的女犯押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见锣声响处,三辆高高的囚车由远而近,每辆车上立了一根粗木桩,各绑了一名年轻的女人。三个女人都背靠木桩,反剪了双手,全身跣剥了,露着一身粉白的肉。远远望去,象三只剃了毛的大白羊,那玛瑙珠般红的是奶头儿,黑绒球一般缀在腹下的是阴毛。
  行得切近,见三个女人又有不同。头一辆车上的女人看上去约么二十六、七岁,中等身材,细腰凸臀,十分妖娆,虽不是美若天仙,却也有十二分的风韵,背后一道亡命招牌,用朱笔圈着一个“剐”字,其下又书:“逆首女犯一名段氏”。
  后面两辆囚车上则是两个十八、九岁的年少妇人,都是貌美如花,身段袅挪,招牌上写的是“斩,逆属女犯一名张氏”和“斩,逆属女犯一名孙氏”。
  那张氏和孙氏两个除了双手反绑在木桩上以外,在腰间、膝盖和脚踝处又绑了三道绳子,使她们直挺挺地立在车上动弹不得。她们小脸刷白,不住地哭哭啼啼。段三娘却与她们不同,虽然眼红红的,微微流着眼泪,却昂着头,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她的囚车也与后两个不同,在立柱的半腰中,向前横着一根胳膊粗的圆木,段三娘跨坐在圆木上,两脚悬空,使她比后面两个女人高出一尺多,她的脚并没有捆绑,却伸得直直的,紧紧并拢在一起,两腿和屁股上的肌肉紧张地收缩着,小巧的脚趾蜷起来。有经验的男人一看,就会想起女人发春时的样子。
  段三娘是本地人,又经常一身戎装地出现在人们面前,所以看热闹的人大都见过她,彼时她是王后,又是将军,威风凛凛,人人仰慕,此番见她骑着个木棍子发春,都以为她要趁死前享受那快活浪事,不由得议论纷纷。
  段三娘听得人们的议论,脸臊得红一阵,白一阵,表情却仍是一脸不服的样子。
  刑车到得市曹,停在高台前,一群绑缚手先上了后面的车,把张氏和孙氏两人从车上解下来,随手又五花大绑捆上,并拴了两只脚腕。那两个可怜的少妇早已吓得软作两滩烂泥。有绑缚手搂着小腰儿把她们撅起来,两个白白的小屁股翘在半空,露出那小小的菊花门和两腿间毛茸茸的肥厚肉唇。
  另有绑缚手硬是扒开她们的屁股蛋儿,将两团白粗布给她们强塞进屁眼儿中,就整得两个小妇人杀猪般嚎将起来。这般处理完了,才两人一个把她们挟上高台,一边一个按跪在台上。
  接着,八个绑缚手上了段三娘的囚车,先有四个人每两人抓住三娘一条肥白的大腿,向两边一分,向上一举,就朝半空中翘了起来,把胯下那女人的地方完全暴露出来,人们这才知道她游街时那两腿紧绷的原因。
  只见三娘两腿分处,就露出了那毛茸茸的私处,骑坐的那根圆木上面另外立着一根一寸粗的圆木杵,正插在她的羞门儿里,把两层阴唇都撑开了,里面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一股稀薄的液体顺着木杵流到圆木上。怪道她会那般模样,有这般一根木杵插在里面游上两个时辰的街,就是石女也难以抵抗。场中立刻一迭声叫起好来。

  (二)
  说到这囚车的使用,还是宋江出的主意。按一般习惯,段三娘应该用木驴游街后凌迟,但宋江是个十分虚伪的人,既要当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自从他杀了阎婆惜,就一直孤身一人,未曾再娶。
  打祝家庄的时候,林冲将“一丈青”扈三娘生擒,宋江喜她年轻美貌,原想娶来。黑旋风李逵正巧错杀了扈氏全家,宋江一怒要处置他,李逵为了给自己开脱罪责,便说宋江是因为“看上了人家小娘子”才要杀自己的兄弟。
  宋江被人说中了心事,脸上下不来,不好再杀李逵,还否认自己对扈三娘有意,终于把三娘许给王英。好大一块羊肉,被别人拿了去,宋江怎不窝火,终于在自己临死之前鸩杀李逵,报了这一箭之仇。
  宋江就是这么一个伪君子,这许多年的光棍儿生活使得他非常渴望女人,所以心里其实十分希望借着处决王庆后妃的机会看看女人的光屁股,更想看她们是怎样被男人玩弄羞辱的,以发泄自己多年来的性压抑,但偏又怕别人看出来自己的心思,反而要装得十分官冕堂皇。
  兵刑二部的批文下来后,宋江先在营中提审三个女犯,假惺惺地说自己不愿意让她们死前受辱,但这是朝廷定例,不敢违背,又说念在段三娘年轻,也不是淫乱女子,所以要将木驴的活动木杵换了,算是自己对段三娘的恩惠,还说要让自己营中的女将负责行刑等等。
  段三娘可不是那么好哄的,不待宋江说完,早就冷笑起来。她猜透了宋江的心思,名义上是让自己少受羞辱,其实木头棍子插在自己的阴户中,动与不动又有多大的差别,反到是自己会消耗体力少些,死得慢些,剐刑时受痛苦长些罢了。
  再说,已经要把自己精赤条条地展览给男人看,倒让女将来行刑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军中的四员女将也不愿意当这刽子手,明摆着,把三个女人一丝不挂地给男人看,自己一个女人在跟前干什么?那不是傻帽儿吗?所以,她们立刻就拒绝了,不光如此,这一天她们连自己的寝帐都没出。
  宋江说那些话也不过是表表姿态而已,其实,他心中早有了当刽子手的最合适人选,谁?当然是见了漂亮女人迈不开腿的梁山第一位好色之徒“矮脚虎”王英;当着把兄弟的面,把自己光溜溜的老婆“从心窝直割到小肚子下”的“病关索”杨雄;亲手把盟嫂“尽除了衣服首饰,把两条裙带来绑在树上”的“拚命三郎”石秀;还有把亲嫂嫂“扯开衣裳,把脚踏住胸膛,一刀搠个大血窟窿”的“行者”武松。单从选的这四个人,就知道宋江究竟希望发生什么事情。
  对宋江的心思,大家都心中明镜,不过除了四员女将之外,别人也都与宋江有相同的希望,当然没有人反对。对此,走向祭坛的段三娘可就管不了那么多,当着面就把宋江的心里话都给揭出来:“算了罢,别假慈悲了。既然终究要把我一个女人光着身子拉到大街上去给男人们看,何必弄那些假惺惺,想干什么就来吧!”说得宋江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十分狼狈。三娘为此心中多少获得了一点儿报复的快感。
  不过,尽管段三娘是名噪一时的女豪杰,也不象一般女子那样缺乏承受力,但当绑缚手在牢中将她的亵衣脱下,露出两个美臀和毛茸茸的黑三角时;当在大牢门外,大庭广众之中,被人抬着强分开两腿展示私处时;当被人抬上囚车,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己的下阴对着那小棒槌般的木杵套下去的时候;当那木杵整得自己不得不夹紧双腿,却被人误会是发春而议论纷纷的时候,她还是止不住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高台正中靠前一点儿,隔开三尺远近立了两根粗木桩,在一旁还单放了一个一尺宽的粗木条案。绑缚手们并没有立即把段三娘绑起来,而是扯胳膊拽腿地把她仰面抬起来,四肢摊开地高举过顶抬上高台,然后脚朝外绕行三周,这也是凌迟女犯时的惯例,既然把女人脱得精光,哪个不想看她们的下处。
  宋江知道段三娘力气大,武艺强,怕一般人制不住她,所以捆绑张氏和孙氏只用了四个人,而一个段三娘就用了八个人,就怕她趁这会儿没捆着的机会反抗或者自尽。不过,自古以来,女犯畏罪自杀的也不算少,但都是被捉住之前或在牢中关押期间干的,到了刑场,即使不捆绑,也不见有反抗或自尽的。
  原因不过两条,其一是,经过了木驴游街的女犯,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怕的事让她们反抗和逃避的吗?其二是,此时对她们来说,死固然是最快乐的事,但也已经用不着费自己的力气了,那高台上的刽子手不就是等着干这个的吗,最多就是死得痛苦一些,但那不是更能体现出自己的豪杰气慨吗?
  段三娘就是这样,尽管她知道台下成千上万只眼睛象刀子一样扎在自己暴露出来的阴户上,却没有作一丝一毫的反抗,反到是八个男人相互间碍手碍脚的,有些狼狈不堪。
  不过,男人们却依然继续着他们的工作,他们才不会在乎女犯心里怎么想,也不会考虑他们的行动在她们心理上的打击究竟有多大。其实,对女犯的所有这一切,在旁观者的眼中比她们本人的感受更可怕一些。

  (三)
  向众人展示完阴部,段三娘被移交给负责行刑的四个刽子手。
  伸手从绑缚手手中接过段三娘的是王英和石秀。这王英是个喜欢“肥羊”心肝来下酒的美食家,又是梁山泊第一著名的酒色之徒,看到段三娘就象看到了一顿大餐;石秀呢,专门善于把盟嫂的衣服脱光了绑在树上,这段三娘比盟嫂更有味道,却不更好!宋江叫他们两个来捆人可谓选对了人。
  两个色鬼每人捉了段三娘一条粉臂,那肉皮儿白白的,又细又嫩,一点儿也不象三十岁的人,就把他们惹得雄纠纠地挺将起来。他们故意把三娘的胳膊夹紧在两肋边,好让自己抓住她胳膊的手背借机碰到一点儿她的乳房,她没有什么反应,因为她知道他们后面要对她作的,远比这更令人不堪忍受。
  两人把段三娘挟到那两根木桩之间,每人抓住她一只玉手拉上去,呈“丫”
  字形按在木桩上,武松和杨雄两个过来,每人手里一把铁锤和一根半尺长,手指粗的大铁钉,从三娘手腕上的内关穴钉进去,穿透外关钉在木桩上。
  三娘起初咬紧了牙关准备忍疼,后来却发现并不象想象的那样疼痛不堪,心里想:“看来这女英雄还作得下去。”其实,她从小练武,摔摔打打得惯了,要是一般女人,早就疼得鬼哭狼嚎了。
  钉好了两手,且不忙钉脚,因为一钉脚,身体悬空,两臂上的受力就会增大,会导致犯人因胸廓无法运行而窒息,这可是凌迟犯人时所不希望发生的。不过这不等于不作其他的事,判了凌迟的女犯,行刑前是要由刽子手当众羞辱的。
  王英在前面,把双手按定了三娘的两臂,慢慢滑下来,溜过香肩,来到那一对挺实的玉峰之上。对于那个以小乳为美的时代来说,段三娘饭碗一样的奶子偏大了些,不过却如处子般坚挺着,两颗粉红的奶头早已被弄得硬硬的,手感十分美妙。
  这王英自娶了“一丈青”,十宿里倒有八宿将她尽解了衣裳,揽在怀里,连睡着了都不肯放手,到底这扈三娘生得美貌,王英在外面就老实多了,不过,男人永远不会嫌美女多,有了机会和借口,总是要尝试一下。
  这段三娘的身子结实,美妙,一点儿也不比扈三娘差,王英怎不想换换口味,就把两只手在那一对酥乳上揉将起来,并用手指慢慢搓捻那两颗奶头,把她揉得益发硬了,才顺着平坦光滑的小腹继续向下,径直插进了她的两腿之间,把那两片厚厚的美肉裹住自己的手指,直把她摸得湿作一片。
  石秀在后面也不甘示弱,那盟嫂本是他见过的第一个裸体女人,之后为了装成正人君子,这许多年也没碰过女人,此番行刑,三个美女作一堆儿摆在面前,直将他刺激得气都喘不上来了。
  石秀在后面先仔细观察段三娘的裸背,那腰儿细细,臀儿圆圆,羊脂一般粉嫩,也就忍不住把手摸上她的腰身,望下抓着美臀,不住的乱揉,再探入两腿之间,把前后两处穴儿乱抠,未等正事开始,自己先泄了一裤子。
  段三娘立在那里,自知无可幸免,尽管羞耻异常,也只得由他们把自己下面挖得淫水横流,临了,王英与石秀各自取了一尺长,枪杆粗细一根木橛子,把自己前后两个门儿都堵得严严实实,方才退在一边,让自己在那里展览,静候监斩官的将令。
  午时三刻到了,追魂炮响处,宋江自公案后将三支火签掷将出去,有旗牌官将火签拾了,飞跑至台上传令:“行刑!”
  先处死的是那两个伪妃张氏和孙氏,按事先排好的顺序,这两个由王英和石秀负责行刑,却叫武松和杨雄客串绑缚手。这武松和杨雄倒是有些渊源,都喜欢给女人开膛破肚,而且杀的女人都姓潘,一个杀的是亲嫂嫂潘金莲,另一个则是杀的自己老婆潘巧云。
  武松喜欢将嫂子跣剥了,将脚踏住胸膛,挖了心肝去,杨雄则把老婆一刀割到小肚子下。至于砍头,武松和杨雄却无甚兴趣,所以这两个斩首的女犯就交给王英、石秀来办,却让武松两个镇压犯人。
  武松先将张氏抓着背后的绳子拖起来。这张氏早已吓得体似筛糠,两腿就软得站不住,武松只得用一只手硬拎着她。
  原来,这两个本是良家女子,本来可以平平静静过上一辈子,却被王庆看上强娶了来封作“贵妃”,王庆得势时,两人吃香的喝辣的,意使气指,何其快活,谁知今日王庆一败,就连累她们两人要吃这一刀。她们既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也不是英雄好汉,不过是靠两只小乳,一条肉洞驳得男人喜欢,弄个锦衣玉食,怎知今日就把小命儿送予他人。
  吃武松一拎,张氏知道要挨刀了,吓得一脬热尿顺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流在地上。台下人群看见,一个倒好叫起来。段三娘就气得骂起来:“小蹄子,平日里王爷给你们穿金戴银,吃好的喝好的,就该给王爷争口气,死得英雄些,怎么这般没出息,等到了阴曹地府,如何有脸去见王爷?”
  她骂她的,张氏照样流她的尿,心里说:“都要死了,还什么王爷。若不是王庆把我们强娶为妃,我们怎么会丢了性命。是你蹿啜王爷起兵造反,自己死就是了,还要拖累我们。王爷?哼!别说阴曹地底,下辈子转世为人,老娘也不去见他。该死的贱人,等会叫你千刀万剐,看你尿也不尿!”

  (四)
  且不说这两个女人各自心中不愤,单说武松,右手拎了张氏,却把那一只小奶子抓在左手里,尽情捏弄,张氏已经吓坏了,早忘了羞耻,也不躲也不闪,任他乱摸。良久,台下等得急了,纷纷叫道:“台上的军爷,且莫只顾摸,把这贱人的腿子分开了,好让我等看个仔细!”
  武松听了,方才想起,就把张氏一条腿抓住,拎将起来,让她把那两腿中间的物件展示给台下人看。
  列位想来都是看过《水浒》的,都知道武松是个出家人,如何也作这等事情。
  其实,武松不过是个行者,本就不是削断三千烦恼丝的和尚,六根未净,而且,武松这身行头,原本也只是为了躲避官府的追捕而化的妆,还能指望他真象个出家人般守什么戒律。要说武松是个大英雄不假,却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也有七情六欲,更是性情中人。
  就拿武松杀嫂来说吧,一个这么大的英雄,如何把自己亲嫂嫂的衣裳剥了,使脚来踏住胸膛?其实,这是因为武松心里对嫂嫂还是甚有情意的。当初叔嫂首次相见,潘金莲便已经心有所属,对这个打虎的小叔十分敬佩,平日里百般关怀,武松怎能看不出来,又怎能没有一丝念头,但兄长之妻,以武松这般把自己的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人是不可能接纳的,所以只好用逃避的办法,想慢慢把事情淡化下来,谁知出了趟差回来,金莲就把武大给毒死了。
  武松已经当着众乡邻的面逼着王婆和金莲把害武大的经过说了出来,加上何九叔提供了武大的骨植,口供、人证和物证俱在,如果送至官府,潘金莲再抵赖也逃不过一剐。按中国古代之法,凡属人命案子,苦主有权取犯人首级或心肝祭奠死鬼,潘金莲的心肝不是一样能落在武松手里,何必心急火燎地自己去杀呢。
  其实,这就是武松存着的一份私心。哥哥的仇不能不报,虽然心中对嫂嫂也恨,但还是记着她对自己的好处,所以不愿意让她受那木驴游街之辱,也不愿意她受那份凌迟之苦。杀兄之仇不供戴天,金莲必是要死的,这般一个有情有义的美妙妇人,武松又怎么肯让别人把她的奶子摸了去,这就是武松杀嫂的真实原因。
  这许多年来,金莲的音容笑貌在武松的心中一直挥之不去,所以只得继续以出家的名义来防止别人为自己提亲,就没有还俗。可一个大男人,这么多年从未接触过女人,又未净六根,心里如何难过。
  宋江同武松认识得比较早,关系也最亲近,对武松的了解要比别人深,所以特地派他来当刽子手,好让他在三个女犯身上发泄发泄,因为象这样的女钦犯,按规矩行刑前刽子手要当众把她们玩儿过的。
  好面子的武松自然会推辞,但宋江假作严肃地说这是“将令”,硬是让武松上了场。武松对宋江的安排也很清楚,所以心中也就把宋江感激得五体投地,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梁山众将何以会敬服宋江,这“及时雨”的绰号真是恰如其氛。
  却说武松把张氏拎在手里,弄得良久,把她腿子里的尿晾干了,却把阴门儿弄得湿了,武松自己也硬得如铁杵一般,方才拎到那条案跟前,望上一惯,就把她脸朝下按在那案子上,武松又力大,直疼得那张氏“嗷”的一声怪叫。
  武松一手将张氏捺住,使她头从一端露出来,另一手却将她两个腿子分开来,跨在条案两边,王英那厢将刀操在手里,望着那张氏细长的脖子,准备动刑。怎奈这张氏被吓坏了,头软绵绵地垂着,却不好动手,武松好言叫她抬了头好杀,可惜她说什么也没力气。
  这也不妨,一旁杨雄递了条小儿胳膊粗,二尺来长的短木棒,一头削得尖尖的。武松把手来接了,对准那张氏红嫩嫩张着的口儿插进去,尽力一下就捅得只剩下半尺长一截在外面。这张氏就疼得杀猪也似嚎将起来,两腿伸直了,将屁股紧夹住武松握木棒的手,脑袋不由自主便抬将起来。
  王英也是武行出身,虽然功夫不济,到底手还是比一般人有准儿,动作也利落,趁那张氏一抬头,这把刀便落下去,“呛啷”一声响,把一颗美人头切落到台上。
  武松一手拎绳子,一手抓了两只细嫩的脚腕,把那抖作一团的无头尸首拎起来,走到左首台边,放开绳子,两只手各捉了一只脚腕,将张氏腿子分开来倒拎着空那腔子里的血,王英则拾了那颗人头,将水来洗去脸上的血,摆在朱漆托盘里暂放于台后。
  等那腔子里的血由喷射变成滴流,武松蹲下来,把她的双脚靠在台边上,此地不缺木材,所以那台面都是用三寸粗的圆木拚成的,几个打下手的兵丁过来,用那种大铁钉把她两脚钉在那台边的圆木上,让她倒挂在那里示众。
  这边武松拎着张氏空血,那边杨雄已自拖了孙氏,照样儿弄了个淫液横流,也依张氏的样子把木枝穿了私处,石秀一刀结果了,照葫芦画瓢将尸体脚朝天钉在台右。四个人却来关照段三娘。
  王英和石秀先每人捉了段三娘一只纤细的玉足,扯得开了,捺在木桩上,武松与杨雄将铁钉来钉在桩子上。段三娘将柳眉皱将起来,玉体挺了一挺,银牙紧咬,却不出声,腿儿一分,那羞处两条木橛子尽露在众人面前,台下就又一迭声喝起彩来。
  段三娘在木桩上钉得牢固,不怕她挣扎,四个人便各拿了一把牛耳尖刀来剐。
  武松排在第一刀,负责割那段三娘的乳房。他剜嫂嫂心肝之时,是摸过那潘金莲一对奶子的,此后便再不曾碰过女人。
  方才杀张氏之时,又一次接触到女人的身体,把这一条肉枪就挺得雄纠纠气昂昂,此番来杀段三娘,便是他成人后第三个接触的女人身体。见了段三娘的胸膛,倒与潘金莲有十二分相象,武松下面就胀得生疼,也顾不得好歹,挨上去,用身体贴住她的光身子,将腰儿搂了一搂,好让自己在她那毛茸茸的圆丘蹭上一蹭,然后退过一步,左手握住那三娘一只玉乳儿,右手刀从乳根儿下只一刀,便把一个新剥鸡头一般的玉乳割将下来。

  (五)
  此番段三娘真个疼了,喉咙里哼了一哼,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却终不肯喊出来,倒叫武松佩服得紧,下手更快了些,转眼间就把另一只乳房割了,丢在台边,有兵丁拾将起来。高台前面正中钉着一排桦木板子,总宽约有五、七尺,兵丁将那两只奶儿拿了去,取两根三寸铁钉,自那小小的奶头穿进去,隔开二尺钉在那些木板的中间。
  然后,王英和石秀却去段三娘身后,一人半边,削了那三娘肩头的三角肌。
  自腰间顺中线向下一刀切到肛门,然后两个人各自从肛门横割一刀,顺那美臀与大腿间的臀沟割到两髋,就把那屁股上的肉掀起来,贴着骨头剔将下来,丢给兵丁去也钉在那木板上。
  最后是杨雄,这厮开膛是把好手,他蹲下来,从下向上把三娘腿子间的物件看得清楚明白,拔了肛门中的木棒,左手握住插在她阴门儿里的木杵,把刀横着望屁眼儿里一捅,三娘就把身儿挺直了,筛糠般抖将起来,喉咙里“咯咯”的响着,将一口银牙咬得“咯嘣嘣”乱响。一脬尿终是止不住喷泄而出,和着鲜血都浇在杨雄手上。
  段三娘不希望有这样的结果,但女人本来尿道就短,加上从早晨被提出大牢游街起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时辰,尿憋得肚子硬硬的,已经快憋不住了,下面一刀捅来,那巨痛令她全身的肌肉都痉挛起来,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尿液。等尿一流出来,段三娘反而解脱了,就任他流去,一直放完了为止。
  杨雄顾不得许多,横一刀豁开三娘的屁眼儿,切到腿根的软肉上,然后转刀锋向前,沿那软肉割到耻骨,继续在骨上转着刀绕过整个生着羞毛的阴阜,转到另一侧再向后,对称地切回肛门。左手把木棒向下一拉,就把段三娘女人阴私之物全都扯出来,连肠子流了一地。
  杨雄看那木棒之上,套着那女人的羞物,里面连着内生殖器和膀胱,又有两条输尿管连在腔子里。杨雄用刀割了输尿管,却不把那木棒丢下,仍拿在手里,右手刀自三娘两腿间那大窟窿里伸进去,向上一挑,就把她直豁至心窝。
  杨雄走到台前,把手中物向人群展示一番,然后拔出木棒,取了一根特制的,有枪杆粗细的一个尖铁镢子,重新插进阴门儿,就钉在那台前木板的正中间。
  武松与王英、石秀三个见将三娘开了膛,一齐围拢来,掏肠子的掏肠子,摘肝的摘肝,不一时,就把三娘腔子里掏空了,留下心肺暂时未动,好让她继续活着受苦。王英与石秀两个先去把三娘的两条腿齐根截下来,又让武松抓住头发拎着段三娘,然后两个人截去她两臂,只剩下躯干和头。
  杨雄这时钉完段三娘的私处回来,正好掏了她的心肺,武松自己则把刀来割下一颗首级。兵丁们把段三娘的尸段分别钉在那木板上示众。段三娘自始至终未喊一声,连自称硬汉的四个刽子手都由心里称赞这段三娘是女中豪杰。
  行刑已毕,四个刽子手叫旗牌官把盛着三颗美人头的漆盘捧了,去见宋江交令。宋江取得朱笔,在那三个女人的额头正中点了一下,然后命人取去挂在城门示众,又叫人将段三娘的五脏六腑用竹筐子盛了,抬去城南乱葬岗上喂野狗。
  这王英专喜心肝汤,就暗叫兵丁把段三娘的心肝取出来,用纸包了送到有相同爱好的“镇三山”黄信营中,自已从法场出来,就直接去黄信营中吃心肝汤不提。
  第二天,宋江大军拔营起寨,敲着得胜鼓,唱着得胜歌,班师还朝。
  为了展示自己的军威,宋江命大军一营营自城中穿过。路过市曹时,将士们被那高台上的三具裸尸吸引,自然是不时偷眼观瞧。
  大军中间,是一行数十辆囚车和大批战俘,那王庆在囚车中,望见自己的三房妻妾这般模样,有些黯然,但他到底是大英雄,不仅没有落泪,反而叫到:“三娘,你先走一步,为夫就来地府寻你,二十年之后,你我夫妻重新来过。”
  此番出征,宋江手下共有四员女将,就是“一丈青”扈三娘、“母大虫”顾大嫂、“母夜叉”孙二娘和“没羽箭”张清的新婚妻子——“琼矢簇”琼英。四个女人各随丈夫行至市曹,见了那两个精赤条条,下处插着木橛子倒挂着的女尸,又见了段三娘钉在台上的碎尸,特别是那黑乎乎,毛茸茸的一团肉,和捅在阴门儿里的铁镢子,十分不堪。
  琼英正有两个月身孕,当即把胆汁都吐出来了,孙二娘与顾大嫂两个心里则乱骂那些男人下流,只有扈三娘,知道刽子手里有王英,就气得三魂出窃。
  这扈三娘也是意使气指惯了的,晚上就把自己脱得赤条条在灯前乱走,又把一对小乳儿在灯下摆弄,还翘了一条腿,当着王英的面把自己下边那所在拨弄个不住,把王英惹得火起,却又不让他近身,直把个王矮虎整得象个热锅上的蚂蚁。
  就这样折腾了一个多月,扈三娘气才消了。
  作刽子手的四个人中,那三个都是光棍儿,正好得个机会玩玩女人,只有这王英倒霉,尝了一回新鲜,就有一个月睡冷床板儿,真正得不偿失。
  这一战得胜,宋江却仍不得进京,朝廷就又下旨命他去平方腊。这一次,入云龙公孙胜回山修练去了,女将琼英因有身孕回了山西老家,梁山泊第一次以不完整的阵容出征,似乎也预视着他们悲剧结尾的开始。


  水泊巾帼劫之孙二娘

  (一)
  梨花山里新建了一个梨花庄,庄丁们拿着大红的帖子到各山请客,说是建庄大礼,请各位英雄光临,帖子上的落款赫然是“母夜叉”孙二娘。
  寨主们平素相互间往来不多,谁也不服谁,如果是一般人请客,人家连正眼都不看你。可这孙二娘的名头就大了,谁不知道梁山有位女头领叫孙二娘的,所以,凡是接到帖子的,这次全都到了,客厅里院子里坐了个满满当当。
  梨花庄建在半山坡上,瞧那气派就不是本地土财主能比的。不过大家都在议论纷纷,都不相信声名显赫的梁山英雄能在这里落脚。主人没出来,大家就在想,不知这孙二娘长得怎么一般模样,一定是青面獠牙,体壮如牛,等人一露面,人们都大吃了一惊,更加怀疑这个孙二娘的身份了。
  见主人二十七、八岁年纪,长圆脸,面色红润,浓眉大眼,大鼻子大嘴,虽然不是当时人们通常喜欢的那种美女形象,但那五官样样长得恰当,却怎么说也都是个美女,而且还是个十分让人动心的美人。
  她十分身材高大,按现在说得有一米八,因为练武,所以肌肉很结实,却并不胖,而且有着细细的腰身,挺胸翘臀。身穿一身黑锻子箭袖,腰扎大带,黑色绢帕罩头,披一袭大红披风,把个健美的身段缠裹得要多飒就有多飒。不过,这会是那个梁山的孙二娘吗?
  女主人似乎是看出了大家的疑惑,笑了一笑,站在院子当中,一拱手作了个罗圈揖:“各位英雄,敢么是怀疑奴家的身份,如此奴家就献个丑了。”说着,便径直走向兵器架子,那地上有武士们练力量用的青条石,她走到最大的一块青石前,那石头能有二百四十斤,见她向下一蹲,两手抓定石头两端,一运气,“嗨,起!”就把石头举将起来,绕场转了一圈,然后轻轻放回原处,脸不红,气不喘。
  “怎么样,还不相信吗?”女主人笑笑问。
  “好!”客人们方才早看呆了,那块石头他们中也有不少人能举得起来,但一是不会这么轻松,二者说,人家是个女子,所以个个张大了嘴,直到女主人发问,大家才叫得一个好出来。
  “请问,女英雄果然是梁山泊的那位孙二娘孙头领?”
  “这还有假,莫非孙二娘还有人冒充不成么?”
  “不是,庄主误会了,我等听说您跟着及时雨宋公明受了朝廷招安,入朝作官去了,怎么会到这里?”
  “唉,说来话长啊!”
  各位看到此,一定也会对她是不是孙二娘有疑问吧,但她确实就是孙二娘。
  在一般人心目中,孙二娘腰粗腿壮,奇丑无比,怎么会是一个大美女呢?其实,这是被她的绰号给拖累了。
  孙二娘生于一个武林世家,不过家中几代单传,到她父亲这一代就只生下她这么一个女儿,母亲死得早,就是老父亲把她带大,教她练武,所以从小就有一个男子的豪爽。
  到得十四、五岁上,孙二娘身体发育了,长成了一个异常高大的身材,也出落得十分美艳,十里八村的纨绔子弟中多有起心于她者,时常出言调逗,无礼之至,却不知孙二娘是个火爆性子,碰上出言无状的便忍不住要动手相搏。
  孙二娘是祖传的功夫,这些凡夫俗子哪是她的对手,三拳两脚就扭了胳膊崴了脚,偏又不服输,就合在一起想来个群殴,必是要煞一煞她的威风,怎知人家练的不是三脚猫的花把势,而是真打实凿的硬功夫,这一下子就又打伤了七、八个,而且不是折了胳膊就是折了腿。
  伤了这么多人,孙二娘也怕回家老爹生气,干脆打到那几家的门上去,在街上把这群小子干的那些事高喉大嗓的一抖落,弄得那些家的父母十分没有脸面,只得回家教训自己的子弟,也没脸找上门去告状。
  这群纨绔子弟吃了大亏,再不敢招惹这个人高马大的孙二娘,可又不甘心就这么栽了,于是就私下里给她起了个绰号叫“母夜叉”,主要是那种狐狸吃葡萄的心理,谁知却造成了天大的误会,弄得满天下的人都以为孙二娘是个奇丑无比的怪物呢。
  后来孙二娘偶然遇见了菜园子张青,这个小伙子是个孤儿,人品好,也练得一身好枪棒,两下里比划起来,惺惺相惜,央媒提亲,就招了女婿。后来孙二娘的父亲故去,她又不会什么营生,便同张青两夫妻跑到十字坡开店卖人肉包子去了。
  后面的事情《水浒》上都有,不需我多讲。宋江征方腊时,张青于攻城时被飞刀伤死,孙二娘便成了寡妇。班师的路上,原来梁山的好汉走了一多半,三员女将中扈三娘已是被方冕煮来吃了,顾大嫂随丈夫孙新跟着混江龙李俊出海去,后来李俊当了日本人的皇帝,这一群人总算过上了好日子。
  ***********************************


  (二)
  别人走时,都是仨一群俩一伙,相熟的私下商量着跑,张青一死,孙二娘一个女人就放了单,别人走时也不来招呼她。
  她和张青当初本来就属于不愿招安的,但迫于宋江等招安派的压力不得不跟着,谁知这一招安,不光是自由自在的好日子没了,还要去为朝廷卖命。征方腊一役,梁山一百单八好汉死得死,走得走,再剩不下几个人,自己也成了寡妇。
  所认识的三员女将中,琼英和扈三娘让人家捉住杀了,死之前都叫人家奸了个够,原以为方腊部下本来就这么不是东西,谁知连过去同在梁山作头领的黄信也带着人把方腊军中的女俘轮奸残杀,还烤了方腊的嫔妃和妹子吃肉。这一切的一切,让她觉真是没意思,便在顾大嫂等人走后,自己也一个人从营里溜出来,跑到这座梨花山想过过去那种自由自在的日子。
  当然,这一次她可没想落草,自己过去作头领时有不少积蓄,这一辈子胡花胡造也用不完,再说自己寡妇一个还折腾什么。不过,孙二娘毕竟是江湖中人,永远忘不了结交英雄好汉,所以自己的山庄方一建好,便遍发请帖大宴宾客,这就是开头那一幕。
  这梨花山有九山二十一寨,大大小小的山寨头领能有好几十人,虽然大家也都因为自己人单势孤,无法与官军抗衡,想走联合之路,但各寨主武艺都稀松平常,而且相互间谁也不服谁,因此一直呈现群龙无首的状态。
  这孙二娘一来,就显示了自己扎实的武功,而且人品出众,名声也响亮,又是当过正式军官的,见多识广,所以大家都有意让她作九山二十一寨的大首领。
  孙二娘请了大家来本来只是喝喝酒,相互认识认识,并没想再入江湖,所以婉言谢绝,怎奈经不起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诚恳请求,最后还是答应了,就以这梨花庄为中心立下了大寨。
  孙二娘一上台,便将各山寨的人团结起来,并将各寨喽兵合为一股,亲自教练,就成了一支两千来人的精兵。这支人马在这梨花山周围专一的打富济贫,名声甚好,又因宋江在朝廷为官,不愿给他惹麻烦,因此尽力避免与官府冲突,所以一直相安无事。
  却是合该有事,孙二娘在梨花山作上寨主才只一年不到,宋江等在朝的梁山将领便被蔡京、童贯和高俅一伙尽数害死。梨花山离汴梁只有六百里,知道消息比较早,尽管手下的寨主们蹿缀她兴兵起事为宋江报仇,她心已冷,并不想再掺合此事,怎奈不久各地纷纷传来过去的梁山好汉起事的消息,她的心就活动了,于是领了九山二十一寨的众家弟兄们走上了为宋江复仇的旅程。
  要说蔡京、高俅之流都是些笨蛋那纯属胡扯,这帮人只是不会治国安邦,算计人的本事可大得很,否则宋江等人怎么会那么容易栽在他们手里呢。他们知道梁山众将走了不少,所以鸩杀宋江的时候就已经在注意那些退隐的梁山好汉的动静,一有风吹草动,马上便大兵弹压。
  此时的水泊英雄已不是当年的梁山好汉,方腊一役元气大伤,加上分散各地形不成拳头,所以很快就被各个击破。梨花山离京城最近,正处在重兵包围之中,孙二娘虽然勇猛,终是女流之辈,且强悍有余,机谋不足,初起事时队伍一下子发展到七千多人,一直打到离汴梁只有一百多里的地方,但面对朝廷匆忙纠集起来的数万勤王兵马的围攻,只一战便全军覆没了。
  孙二娘看看无奈,单人独骑落荒而去。但官军早有准备,方才逃得五、六里,便被草丛里弹起的绊马索绊倒了战马,失手被擒。
  被数只挠钩搭住的孙二娘第一个想的就是:“此番自己寻个了断,免得法场受辱”。所以她尽力挣扎着想抽出背后的宝剑,但那些挠钩手都是受过专门训练的,怎会不知她的想法,有几只挠钩专门搭住她的两臂两腿,将她四下拉开,七、八个早就准备好的壮汉一拥齐上,抓手的抓手,拉脚的拉脚,按身子的按身子,把她面朝下压在地上。
  饶是这般,也险些被她挣脱,又扑上来两个坐在她的腿上,才算把她彻底制服。先抽去宝剑,这才把她的胳膊拧到背后,使绳子捆了,又将两脚扯过来,与双手捆在一起,就绑了个四马倒躜蹄。
  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孙二娘用力挣了几挣,没能把绳子挣开,心中暗叫:“罢了!此番必是受辱了。”
  宋代刑制中本来只有绞、斩两种刑制,后来又增加了凌迟之刑。凌迟刑主要是针对那些十恶不赦的重罪犯的,其中头三样就是谋逆、谋反和谋叛。谋逆指的是大臣或诸王企图谋君篡位;谋反指的是自立为王,图谋推翻朝廷;谋叛指的是与外邦勾结,图谋背叛朝廷。此三者为十恶之首,按律凌迟,祸灭九族,报刑部批准后即刻处决,不延时日。
  依孙二娘的罪名,该算是谋反,所以她自知决无幸免之理。虽然她是个豪爽女子,但毕竟生活在那个年代,一想到要被脱得精光,法场上被当众阉割下处,可能还要骑木驴游街示众,也止不住落下了耻辱的眼泪。
  ***********************************


  (三)
  奉旨勤王的军队中有一女将名叫陈丽卿,年方二十有三,也生得貌美如花,除了没有长长的辫子,活脱脱就是第二个扈三娘。说来也巧,她同扈三娘倒是多少有些干系。怎么说?“一丈青”上梁山前曾与祝家庄长孙祝永清有过婚约,祝家庄被攻破时,只有祝永清逃得一条性命,他后来投了官军,积战功作了大将,并娶了这长得非常象扈三娘的陈丽卿为妻。
  此一役与孙二娘交锋,陈丽卿首当其冲。论武艺她不及孙二娘,两下一对阵,陈丽卿堪堪要败,但官军人多势众,为保京城不失又不顾什么见阵交锋将对将,兵对兵的惯例,所以一看不行就一轰而上,干起群殴的勾当。孙二娘虽勇,但好汉架不住人多,抵敌不住,败下阵来,却是被陈丽卿的手下捉了。
  陈丽卿因着祝永清的关系早就十分仇恨梁山的人,一直想找机会同扈三娘交手,一是比试比试谁的功夫好,二是杀了她好替祝永清解毁家之恨。可惜“一丈青”随梁山人马受招安,两下成了一殿之臣,却不好行凶,后来梁山攻打方腊,扈三娘又被方冕捉住,先奸后烹,陈丽卿又没了机会。
  此番孙二娘兴兵造反,陈丽卿和祝永清带一支勤王之师,风风火火地赶往汴梁南面来迎孙二娘,陈丽卿就主动作了先锋,自己先领了万余人马在前面紧赶,主要目的并不全在救援京城,因为几千人马的义军是不可能攻破防守严密的京城的,她的目的全在孙二娘身上。扈三娘死了,顾大嫂走得不知去向,梁山三女将中便只剩下这个孙二娘。
  陈丽卿知道自己的武功同梁山的卢俊义和五虎将相比连个屄毛都不是,也只好同人家的女将一争高下,同时,听孙二娘的绰号就知道她生得丑陋不堪,更容易衬出自己的花容月貌。再说,人家孙二娘的名气比她响得多,这也让她十分嫉妒,如果能在战场上将孙二娘阵前斩首,岂不是可以使自己名扬天下。
  而且,从丈夫的言谈话语之中,陈丽卿也发现祝永清从来没有责怪过扈三娘的背叛,娶自己为妻也只是因为自己长得象扈三娘而已,自己始终生活在“一丈青”的阴影中,如果此役立功,有可能提高自己在丈夫心目中的地位。
  谁知一见面才知道,人家“母鬼叉”的绰号可不是盖的,武功比她高得多,更让她觉得生气的是,那孙二娘原来长得十分美貌,已经三十多岁的人了,看上去最多不超过二十五、六,面如羊脂,齿如编贝,唇如朱砂,虽不能说比自己美到哪儿去,至少也是难分伯仲,更有一头长及膝弯的美发。
  陈丽卿从祝永清那儿知道“一丈青”绰号的由来,对女子的长发特别敏感,见到头发好的就生气,所以一见孙二娘,心中不免又多了一分嫉妒。
  女人的嫉妒是可怕的,所以,一抓到孙二娘,陈丽卿就发誓要让她出尽天下之丑,受尽天下之苦。不过,孙二娘是钦犯,要是活捉了献俘比杀了功劳大,所以,陈丽卿得绞尽脑汁,想尽办法,去讨一个看押犯人和监斩的差事。不过在献俘之前,先把孙二娘羞辱一番倒是不影响立功。想到此,陈丽卿命人将四马躜蹄捆着的孙二娘抬到自己的寝帐中。
  孙二娘自被捉住后,兵丁们用一辆强征来的破牛车“咯咯噔噔”送回军营,几里的路却颠了足有一个时辰。本来她是被面朝下放在车上的,车子一颠,压在身子底下的乳房便被挤压、磨擦,那感觉十分怪异难过,孙二娘是有多年夫妻生活经验的妇人,又寡居一年,被这一弄,腿子间禁不住发起湿来,她只好挣扎着勉强把自己翻成侧卧的姿势。
  心中不免担心,自己本来就要露着私处在大街上让成千止万的人任意瞧看,倘若朝廷于凌迟之前叫人把奶子这么一捏一揉,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中流得一塌糊涂,却不被人耻笑,但自己落在人家手里,除了忍受,再无什么可做的了。
  一般被擒的战俘送到大营后都是先到中军帐听候发落,然后再打入囚车囚在营后的粮草营中。到了大营,见兵丁们将她抬向中军帐后面的寝帐,孙二娘心中立刻打起鼓来,把一个年轻的女俘送到睡觉的地方想干什么不问可知,所以她马上在被强奸的恐惧中挣扎起来。等进了寝帐,看到住在这里的是那个阵前交锋的女将,这才放心。
  陈丽卿让那些军卒把孙二娘放在地上,把军卒们都支走,然后得意地走到四
  马倒躜蹄捆着的孙二娘面前:
  “怎么样?母夜叉。别看你武功高强,还不是被我捉了。”
  “呸,倚多为胜,算什么本事?有种放我起来,咱们再打过。”
  “梁山贼寇,嘴还挺硬,可惜落到我的手里,也须让你喝了老娘的洗脚水。”
  “有什么招你就来吧,要杀要剐,孙二娘决不皱一皱眉头。”
  “杀是一定要杀,剐也一定要剐。本将军还要让你丢人现眼。”
  “你想怎样?”
  “先把你脱光了,再叫全营的男人轮流来摸,要是我高兴,就让他们象嫖妓一般嫖你。”
  “呸,陈丽卿你这贱人,士可杀,不可辱,如此羞辱于我,你还算女人么?”
  “怎么?怕啦?跪下求饶,我便放过你。”
  “呸呸呸!我母夜叉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岂能跪你这贱人。休想!”
  “如此就怨不得我了。”
  尽管孙二娘一被捉就知道,自己的贞操是无法保全的,被兵卒们抬着的时候,就有不只一双手有意无意地在她的胸前、臀后碰上一碰,她虽然羞耻得浑身乱颤,但被捆得结实毫无办法。可对方一个看上去如此体面的女子也不顾脸面地想对自己进行这种下流的羞辱,她是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
  孙二娘是个豪放女子,并不等于她是个随便的人,对贞操甚至看得比别人更重,所以,当陈丽卿要以派人轮奸她相威胁的时候,她头脑中还真的有一个声音在说:“跪吧,求她放过你”。但“母夜叉”毕竟不失豪杰本色,终于还是没有向敌人下跪求饶。
  ***********************************


  (四)
  那陈丽卿乃是蛇蝎美女,得不到满足是不会罢休的。她蹲下来,伸手抓住捆孙二娘手脚的绳子,然后另一手慢慢地撕她的衣服,一头撕,一头摸那露出来的皮肉,一头说:“你这贱人,倒生得一双好小脚,分明水葱儿一般,却好让那些梁山贼寇们把嘴来啃了吃;这两条长腿,定是迷得梁山那些蠢汉们受不得,便让你作了把交椅;是也不是?……”
  象孙二娘这般一个颇有姿色的女人,如果是男人来玩儿,虽然二娘会羞耻得不得了,但毕竟还算是正常的。可陈丽卿一个女人,也来剥二娘的衣裳,也来摸,也来揉,也把孙二娘的腿分开了,翻弄她的羞耻之处,令孙二娘感到奇怪,也感到有些恶心。
  其实陈丽卿并不是个女同性恋,她玩弄孙二娘的目的实际上是为了找出哪怕一点儿斑儿、疤儿之类的缺陷,好平息自己的嫉妒之火。可惜翻来弄去,竟无一些儿暇疵,愈发让她嫉妒得无法自持。
  “好,这般美貌的妖精,就该让男人好生品尝。”想到此,陈丽卿站起身来,准备叫帐外听令的兵丁进来拉孙二娘去强奸。正在这当口儿,帐外有兵丁报道:“姑老爷到了。”
  原来祝永清领了大队人马在后赶来,因为路远,人马众多走得慢,所以只有先锋陈丽卿先到,与其他几股先到的勤王人马共数万人会合,马上投入了战斗。
  等祝永清赶到,战斗已经结束,孙二娘已是就擒。祝永清听到信,顾不得升帐,直接传令扎营,自己却飞马赶到陈丽卿营中,因为他知道陈丽卿早对梁山女将恨之入骨,怕她杀了孙二娘,丢了大功劳。他们是夫妻,自然不需要避嫌,这边兵丁报事,那边祝永清已经一步闯进帐来。
  一进帐,祝永清便看见了地上精赤条条的孙二娘。当年三打祝家庄的时候,孙二娘为了里应外合打破祝家庄,曾故意被擒,打在囚车中准备解往官府,所以祝永清见过她一面。那时她还一足三十岁,虽然祝永清心中已经有一个扈三娘,但看见这般长大美艳一个女子,心中还是不免有些欲念。
  此进看见孙二娘,虽然已经过去了许多年,孙二娘也已经三十多岁了,但依然美艳如初,倒象只有二十六、七岁,更被除尽了衣裳,露着雪也似一身白肉,祝永清不由得色欲熏心,一边心不在焉地与陈丽卿见礼,那一双眼睛却不住望孙二娘细细的腰身处紧瞅。
  陈丽卿看见,知他心思,便道:“官人,这贱人被为妻捉了,正要她往营中犒赏军兵,不意官人到了。这贱人与你有杀父毁家之仇,官人要如果处置于她?”
  “夫人可有什么主意?”
  “这贱人虽然可恶,却不可叫她死了,只让她千人骑,万人跨,出尽天下之丑,再献与朝廷报功。”
  “夫人所言极是。就依夫人。且叫兵丁来提。”一头说叫人,自己却不动,只把眼睛看那孙二娘。
  陈丽卿如何不知。她心中对祝永清贪爱孙二娘美色十分不满,但又不敢违了他的意愿,毕竟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不甚牢固,何必不在他面前多买些好。便道:“官人,为般一块好肥羊肉,却舍得送在那些蠢汉口中,何不先尝了新鲜,再与他们去用。”
  “这如何使得?”
  “如何使不得,这贱人仍是逆反大恶之徒,就是粉头也不如,别人用得,难道官人用不得?况且她与祝家有不共戴天之仇,论情论理也该官人占先处置了。”
  “夫人说使得?”
  “使得!”
  “如此为夫便不推辞。”
  说完,祝永清迫不及待地便蹲到孙二娘身边。此时她正面朝下趴着,虽然乳房压在身下,弄得自己感觉奇怪,却不敢挣扎翻身,因为有祝永清在旁边看着。
  祝永清与陈丽卿的对话她都听见了,心里就把这一对狗男女骂了一个狗血喷头。
  听见祝永清往身边一蹲,她就紧张得喘息起来,身子不住乱扭,仿佛这样就可以逃脱魔掌似的,反倒更惹起了祝永清的欲望。
  祝永清将孙二娘翻过身来,让她面朝外侧倒着,两手一上一下自她细长的脖子和两只赤脚乱摸起来,不多久,上面的手便攀上了那一对玉峰,另一只手则自那雪白的屁股后面切入她两腿之间。孙二娘感到那手插进腿子间,先奔了后庭,孙二娘成亲这许多年,早已对男女之事了然于心,采后庭却还是头一次,不由得用力夹紧肛门,那手指就在菊门外往来乱抠,弄得她生疼。原来祝永清十分了解女人,故意多抠弄一时,且不去与她硬顶。
  ***********************************


  (五)
  女人即使经过专门的锻炼,下面肌肉的力量也还是十分有限的,如果祝永清想硬上弓,孙二娘也无从抵抗,但他更喜欢打击她们的自尊心,所以才多花些时间来骚扰她。孙二娘用力夹了一阵子便累了,后门稍松了一松,那根手指便猛地捅了进来。那手指不算粗,但硬硬的异物放在里面的感觉还是非常怪异难过。
  孙二娘用力挺动着身子,企图摆脱那根手指,但那实在太不可能了,那手指插在里面还不老实,还东弯西弯地乱抠,不停打击着孙二娘的精神,直到她停止反抗为止。
  孙二娘到了此时,越发知道了女人在这种两性对抗中所处的劣势,但她也无可奈何。只得满眼垂泪,由着祝永清在后门里面抠来挖去,自己忍着那种难言的痛楚,直至他自己想要换个地方。
  她感到那手指自自己的肛门中抽出,然后慢慢滑过会阴插向自己女人的圣地。
  她夹紧了腿,知道自己对将要发生的一切毫无办法,但还是要表示自己心中的反抗,那手指深深插进来,那是女人身体最特殊的地方,感觉独特,难以自制,那手指在里面一抠一钻,她立刻就湿润了起来。
  祝永清将孙二娘玩儿得差不多了,便解开她的双脚,把她翻成仰卧的姿势。
  尽管孙二娘是一流武将,但到底是女人,与武艺已臻化境的祝永清相比还差得太远,何况双手依然反捆着,一旁还站着那个蛇蝎美女陈丽卿,所以孙二娘最终放弃了任何抵抗,任祝永清把自己两条长腿分开了,暴露出阴私处的一切。
  孙二娘的阴毛不算太密,细软卷曲,而且都集中在阴阜的部位,阴唇上几乎没有,而且,孙二娘的阴唇也不象一般女人那样黑,只呈现淡淡的褐色,厚厚的,被大腿上的皮肤牵拉分开两边,露着里面的小阴唇和阴阜。
  祝永清盘跪下来,将两腿分别压住孙二娘的两腿,使她无法挣扎,然后伸了手去,把她红红的小阴唇分开,露出里面新鲜的嫩肉洞穴。另一只指在她的洞口和阴蒂之间来回抠弄,尽量刺激她,一直弄至她从微微的湿润变成涓涓细流。
  那祝永清见弄得差不多了,方才解开衣裳,掏出那男性的象征物。孙二娘感到十分耻辱,本来不想看,却因身体姿势的原因没有办法不看,谁知这一看,几乎笑出声来。这哪里是男人的阳物,分明是个怪物。
  见那物件长倒有一尺,却只得小指粗细,前边顶着一个大大的龟头,整个阳具象一支金针菇。孙二娘是结婚多年的女人,知道女人最喜的是男人那东西粗大硬挺,长短倒是关系不大,而且女人阴道中最敏感的是洞口,她猜测陈丽卿那么起劲儿玩儿自己的原因大约与无法在祝永清身上获得满足有关。
  可当祝永清将那物件自孙二娘的阴户插进来的时候,她就改变了想法。原来那东西虽然细,但十分长大,又有些特别之处,非常灵巧,这一杆子戳到底,没有抽插,而是摇一摇,非常准确地穿过宫颈,直接进了子宫。
  孙二娘躺在那里挨着肏,就感到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不是难过,而强烈的刺激,那刺激让她感到又可怕,又渴望,使她开始变得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低声哼叫起来,就似平时与张青同房时叫床一般,下面就流得哗啦哗啦的。
  等祝永清将她肏得够了,抽出那阳具,回头去把陈丽卿扯过来,剥了下衣儿,就在旁边肏了半晌,将在孙二娘身上激起的欲火最终发泄在陈丽卿身上,也算是给陈丽卿识趣儿的奖励吧。
  发泄已毕,祝永清看着陈丽卿:“夫人,如今该如何消遣这贱人?”
  这陈丽卿果然毒如蛇蝎,低声对祝永清一阵耳语,“妙!妙!就依夫人。”
  孙二娘听不清她到底说了些什么,但也知道对自己来说决不是什么好事,不禁打了个寒战。祝永清出得帐去,不知安排了些什么,又回到帐中,与陈丽卿两个将二娘两脚重新捆了,叫丫环进帐来看茶。
  那丫环也是一身戎装,约么十六、七岁,看见孙二娘赤条条捆在一旁,羞得脸儿通红,见得祝永清在帐中,更是不知所措,使劲别过头去,险险儿将茶丢在地上。祝永清与陈玉卿两个看见,相视一笑,也没有怪她。那丫环急忙将茶放在桌上,红着脸急慌慌逃出帐外。
  祝永清两个吃了些时茶,有兵丁在帐外报道:“禀将军,已经准备好了。”
  “叫他们进来。”
  “喳!”
  帐帘一挑,四名健壮的兵丁分两列走进帐中,给祝永清施礼。
  “刚才吩咐的,你们都清楚了?”
  “清楚了。”
  “好!去办吧!记着,不可稍有差驰!”
  “喳!”
  答应一声,四个兵丁一齐向孙二娘聚拢来。虽然一被捉住,孙二娘就知道自己要赤条条地被不知多少男人揩油,而且她也刚刚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但看到好几个男人来到身边,她还是睁着惊恐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瑟缩成一团。


  (六)
  这四个兵丁就是最初捉拿孙二娘的那一群,已经见过也穿着衣服的孙二娘,也有意无意地隔着衣裳触过她的身子,那时他们就感到这个有名的女人是个难得的美人儿,此时看见她一丝不挂的裸体,越发感到她是那么性感,那么让人不能自制。急不可待地要把她弄回去享用一番。
  他们一个抱肩,一个搂腰,一个托臀,一个捉脚,把孙二娘平着抬起来,二娘象征性地挣了一挣,便不再动,任他们把她抬出去。他们抬着她在大营中穿行,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只知道走了许久,成群的官军围上来,把眼睛紧盯着她的前胸和下腹,口中不住地说着下流的淫话。孙二娘闭着眼睛,不敢面对他们的目光,两行热泪顺着眼角流下来,滴到地上。
  当她被放下的时候,她看见了一只圆木钉成的架子,早然形状奇怪,不知如何用法,但至少能猜出那是用来折磨自己的。果然,他们把她仰面朝天放在那架子上的一块平放的托板上,使拴马的牛皮绳子在颈部、乳上、乳下和腰间各勒了一道,虽然不紧,但她反剪着双手,却丝毫反抗不得。
  然后他们把她的两脚解开,两条长腿向两边分开了,拉直成一条线,用皮绳子在大腿下段,膝下和脚踝部各绑一道捆在一根平放的圆木上。她就那样躺着,暴露着女人全部的秘密。只要想象一下一个女人,赤条条在一群男人面前摆出这样一个姿势,就知道是何等不堪入目。
  二娘当然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有多么耻辱,但落在人家手里,自己除了象个真正的女人一样为自己的耻辱而流泪,还能有什么办法呢。自己认识的几个女将:段三娘、琼英、方百花和扈三娘都在成群男人的面前被用同样下流的方法凌辱过,不想今天噩运又降临到自己身上,老天爷对军中女子何其不公啊!
  且不提孙二娘心中流血,单说这四个兵丁,将孙二娘抬进一座营帐捆好了,便对等在这里的一个衙役打扮的人说:“人给你抬来绑好了,该干什么用不着我们再吩咐了吧。”
  “不用!不用!”那人点头哈腰地陪着笑脸:“各位军爷这是瞧得起小的,自当尽心竭力把将军的事儿办好。至于这贱女囚么,小的不敢占先,就请四位军爷先用了小的再动手不迟。”
  “你还挺有眼力!”为首的兵丁说,其实把孙二娘抬了一路,他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也不客气,随手撩起下衣,掏出挺得旗竿般一只鸟来,望孙二娘腿裆子里一捅,就齐根戳将进去。
  孙二娘被祝永清强奸之时,下面流了许多,此时已是干了,被这一插,感到有些疼痛,身儿不由得挺了一挺,鼻子里哼了一声。那个兵丁顾不得许多,只管尽力杀将起来,孙二娘又羞,又恼,心痛如刀绞,偏逃脱不得,就被他乱捣了二、三百抽,直杀得盔歪甲斜,香汗淋漓,羞处由不得又涌出蜜泉来。
  这四个兵丁都是耐不得性子的,就轮流上前,在孙二娘肉穴中尽情发泄,然后心满意足地扬长而去。只剩了那个皂吏守着赤裸裸的女英雄。
  孙二娘受过辱,仍不明白为什么把自己抬来此处,为什么守着这么一个衙役。
  看他在官军面前点头哈腰的样子,在这里毫无地位,难道他们竟要让他独占自己的身体。答案马上就揭晓了。
  孙二娘听到那皂吏搬了个木头板凳之类的东西,坐在离自己的私处只有一尺左右的地方,她感到他的手拿了块布擦去自己阴户的污迹,然后用手摸弄起自己的生殖器来。玩儿得许久,二娘感受得到他的兴奋,知道自己的又一轮耻辱就要到来。
  果然,那皂吏弄得兴起,脱了衣裳,爬将上来,一口咬住她的奶头,一枪刺入,便扯风箱一般抽将起来。这些兵丁小吏,以往在孙二娘眼中不过象蚂蚁一般,如果在战场上遇见,二娘甚至不愿意同他们交手,现在自己却象个粉头般任他们想玩儿就玩儿,想肏便肏,再无反抗的余地。
  那皂吏人虽猥琐,下面那条枪却又粗又硬,孙二娘只感到下面一阵乱戳,直捅得她喘不上气来,抽得五、七百下,方才乒乒乓乓射将起来,那热乎乎的液体冲击着阴道深处那最敏感的所在,孙二娘也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她知道那是多少丑陋的表现,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心里一急,不由得又流下泪来。
  射完了,那皂吏却不起来,依然让自己强占在她的身体里,把嘴放了她的乳头,整个儿人压在她身上,一边把手从她身下伸过去抓摸她的屁股,一边休息。
  约么一盏茶的时间,那皂吏的大鸟才变乖了,慢慢缩将出去。皂吏也便起身,找块手巾自己擦得干净,依然坐到孙二娘的腿子中间。


  (七)
  难道他还要再来第二次么?二娘才想着,就感到那男人的手又伸到自己的下体,先是用布把自己擦干净了,然后用手从阴道的口儿处向外,在整条大腿的内侧摸了一遍,又返回来停在腿根的软肉处,用两根手指把那里的皮肤展平了。二娘正奇怪他想干什么,突然感到那被他展开的肉皮上一疼,象是用缝衣服的针扎了一下,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她全身一抽,紧接着又是第二下,第三下……
  二娘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那针刺的感觉一下一下持续不断地从大腿内侧传来,从大阴唇的后端逐渐向外移动。人的感受神经末稍大部分分布在皮肤的真皮表层,那针刺的深度很浅,正好刺在疼处,加上一下一下持续不断,使孙二娘感到真是无法忍受,全身的肌肉抽搐着,两手不住地乱抓,人也禁不住哼了起来。
  孙二娘这才明白那陈丽卿的安排,原来是用这种针刺的办法给自己增加痛

【水泊巾帼劫系列】(共6篇),激情小说,黄色小说,言情小说,伦理小说,手机成人小说,成人性爱小说

版權 2004-2021 版權所有 Copyright@2004-2021 By 要看网-黄色小说频道